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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February 3, 2016

生死有命11-16-15

生死有命11-16-15
今天就要回洛杉磯了,前兩個禮拜都忙著這個那個的聚會節目,中間雖然有訪友,也是挺熟的人。以前回台灣還有一位同學是我隨去隨聊的。主要是他開了家小提琴店。逛逛到他辦公室附近就敲門拜訪了,最早是在國父紀念館對面,後來搬到民生社區。都有我到足跡。其實最久遠時是我們都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有年冬天,我和一位朋友長途跋涉由聖路易開去他讀書的辛辛那提市。和幾位也在那讀書的大學同學聚聚,記得他和太太在管一家汽車旅館,半工半讀。我們還在那裡遇見大陸來的遭遇各種運動的女士,以前讀清華建築的喔。年紀大我們一截,如果不是海外關係她還出不來呢。
同學兩年前暑期在上海時候,由冷氣房出來一熱就中風了。這幾年一直在復健。最辛苦的是他家人,小孩本來在法國工作也都回來。太太是無可形容的操勞。去年回來看他,今天有時間還是要去。雖然這點探望改變不了什麼。一點點心意還是要盡。搭捷運到了石牌,出去沒有看到接駁 車,原來過頭了,是明德站轉乘。到了那,沒找到他們,和大嫂通了電話,原來正在復健治療。就一面看他復健,一面和她聊聊。握握同學的手,希望他有反應,朋友進步了些,尤其雙眼比以前有神,他們請了個越南看護幫忙。結束後到病房坐坐,到他要沐浴時離開。心中還是神傷。大嫂有宗教信仰,把一切當作人世間的因緣必然。努力做,希望那天他從自己禁錮的世界出來。他高中大學同學在公務繁忙之愈,練習從來不會的小提琴,前次探望時拉給他聽聽,盼望喚醒他。非常令人感動,也是我們周遭朋友的心意。也給他太太打氣,希望她能夠平安無恙的度過困頓。知道他們兒子明年結婚,真是個好消息。
在復健室裡面看到各式各樣的需要幫助的人。大嫂說旁邊那位已經在那裡快20年了。也是留學美國,後來發生狀況。其他有的輕微,還可以練習投籃,有的被強迫運動,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其實他已經是幸運的。幫助他們的大半是外勞。同學前一位外勞不告而別,中間有三個月的空窗期,嬌小的他太太辛苦了,後來才找到現在的越南外配幫忙。台灣外勞有許多身分黑的留下來。應該是一個隱藏的大問題。
我覺得我們應該偶爾拜訪下醫院,看到失去健康時,人是多麼的渺小無助。一方面可以加強健康的習性,適度的保養。一方面可以激起感恩的心,對於沒有遭受到如此大的病痛際遇惜福。然後心可能變得柔軟,因為世界沒有不可能的事,如何去幫助那些困頓的人呢?所以,我能夠為陳嫂加油,自己也受益匪淺,希望她的願望能夠達到,我們同學會再把酒言歡啦!

11-16-15台北佇足

11-16-15台北佇足
今天上午看了臥病的同學,已經很有感觸啟發,不想馬上回去,還跑回以前住的地方逛逛,看看時間能不能倒流,無限的懷念。
首先是去士林後港路的湖濱新村,也就是捷運劍潭站下來,朝西走就到了的地方。我當兵時家裡搬過去,等於只有退伍後準備出國住了一年多而已,93到95回台灣做事再住了快兩年。雖然如此,畢竟,我父母住過多年,81年回去探親結婚還全家過年祭祖吃年夜飯。那時附近還是許多沼澤小溪,搭公車要走沿水邊的小路穿越他們去中山北路邊的候車站。如今都填滿土,柏油,開了大路。蓋了大厦。台北藝術中心也在那裏,量體成型了。最奇怪是以前河道變成公園步道,可是不知道那裏冒出來一座廟來,就在我故居旁邊。這種佔地為王的事情不知道市政府怎麼允許的。宗教的名義就可以就地合法嗎?
湖濱新村依舊是30多年前的樣子,中間巷道可以停些車,我位於邊間三樓房子好像成為公司了。雖然環境幾乎完全不一樣,這裡如同我們父母,韶華已逝,年久失修,企需維修繼續生命的住宅群不知道如何才能取得居民的協議,賦予新的生機。
接著到了六張犁我那迴縈舊夢的地方。自力新村的門口已經成為新建豪宅地下室停車場的出入口。家裡應該就在捷運車站的下面。後面軍隊開闊的地還在。那裏曾經有個中正堂電影院,後來變成公教福利社。。村子口那時蓋的二樓商業樓還在,中一西藥房是唯一依舊在的店面,不知道主人換了嗎?以前15路車走的和平東路已經改名成為次要道路。那裏的安德利商店,租書店,汪家燒餅油條,小耳朵葛家,測量署都改建,面目全改了。
門前圓環老早就沒有,旁邊那家我們常去的四層樓基督教聚會所的房子還在,一樣的缺少維修,我們高中時去那裏的團契,那位帶我們,綽號叫老河馬的在的話也該90多了,其他蔚園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散居在世界各地。村子裡為了她們爭執的兩位都已往生,世事難料啊。
對角的主教公署已經被前面高樓擋住了。通化街依舊,那些三,四層房子多數還在。沿著和平東路經過成功新村走到科技大樓捷運站,基督教靈光堂已經變成大樓,堂址還在。對面師範專科已經是教育大學,靠臥龍街那還有幾棟老舊日本式房子沒有拆。。記起初中同學徐世鴻曾經住的成功新村雜貨店,想必早已改觀,水火無情,那場悲劇不知道還有人記得嗎。。。。這一塊地段在我1993年在附近敦化南路辦公時對我還不會有懷舊的味道,如今可能是年紀更資深了,老是想著年輕的事,不論如何,這些都是我記憶的一部分,難以割捨啊。
搭捷運回到板橋新埔暫住的地方,以前板橋是多麼遙遠的地方啊?如今,我住太平洋那一端,12小時就回來,和以前台北去高雄的時間差不多,世界實在不一樣。好好保養,快活人生就是咱們的現在目標了!晚上就回美國了,再見,台北!

懷念那個年代

懷念那個年代
看到不同想法的老同學說到在我們讀書的時候,沒有人有政治上的表示認同,言下之意是所以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是大家勇於表達政治上的看法。所以在一起談起政治就是那麼尷尬。
部份對,部份也是和我認知有出入。因為那時候還是有許多不甩國民黨的同學,如果黨逾越了他們的權利,絕對發言抗議。我只是好奇。如今所有冠上。。台灣優先,中國是中國,台灣是台灣的同學是如何轉變。不小心看到一位應該是同一年代的說他以前被蔣公思想洗腦,出來美國鬧的許多笑話,主要是以為做中國人是驕傲的,看到越南食物以為是中國食物,說美洲中國人好早就遷徙來了,許多印第安人應該有中國人的血統。。。哈哈。實在天真,當閒聊笑話當然沒有人和你較勁。那些想當然爾的思想,應該是年輕不諳世事造成的。還有,和自己的背景有關。如果是1949年遷徙退守到台灣的大陸人後代,轉變的一定不多。大部份是早就遷居台灣,父母受過日本教育的人,或者,父母是憨厚的,如同絕大多數的本省人一般,不會在家裡面灌輸反中國人的思想,最多感歎管他們的高官是大陸人。那個年代,怎麼不埋怨以前日本人的高壓統治?是我迄今以為那些受了好處的人,自然而然的採取日本人的史觀,以前不敢明目張膽的,現在成了顯學。當然,那些以前就不諳世事的,現在一樣的被這些吸引,自以為獨立思考了,想的是對的,可是,毫不批評那些怪現象,那些明顯的詐術。。。就如同許多轉換宗教的人,做見證時大罵以前信的是魔鬼,有必要這樣嗎?有這麼嚴重嗎?
回到我們讀書的1970年代,許多異類的同學是支持黨外,偷偷的看黨外雜誌,李敖罵國民黨的書,聽康寧祥演講,支持郭大炮,高玉樹。不然,周百練怎麼會輸?。。記得新生訓練時,一位女同學當衆斥責來搞政黨活動的學長,她後來可以因為不會說台灣話,每每被同學訕笑。我只是想說,那些。。民主先驅在做事,抗議的時候,這些目前非常熱衷於政治事件的同學,那時候心中注意什麽?當然,我們永遠可以說自己覺悟的晚,現在才知道國民黨的可惡。。是有這種轉變。可是以前做聲是危險的,危險的事不要做是許多人的名言。那麼現在在台灣喊打倒國民黨已經是許多執政者的目標,搭順風車嗎?
其實,這些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們應該知道自己祖先都是由福建廣東,甚至更遠,如那時候淮軍留在這的。今天,大陸是不民主,是專制,我們所有人不願意生活在那種制度下。可是,明明有個長期的國統計劃,等到我們子孫時,大陸也已轉變,那時,和諧的一家人不好嗎?就是他們依然專制,我們的後代應該有智慧去處理的。何況,看看這30年大陸的轉變,別的轉變不是不可能,台灣不也是這20多年才自由民主的嗎?就每天拿這些以前台灣可能都有的奇怪事,拒絕去談如何統一,用他打擊不一樣的族群,分化我們的認同,不尊重其他人的想法,這是我們受教育的目的嗎?
我已經移民海外多年,當然不知道台灣究竟發生什麽,不過,由我的鄰居,我以前父母的同儕子弟知道他們所受的待遇。我也知道,許多人等著他們也慢慢凋零,然後我們再下一代就完全是不是中國人的思維。可是,外面有13億有著大中華思想的人,他們能容許台灣如此做嗎?要他們轉變,可能至少要再30年,中間誰能保證不擦槍走火,陷入萬劫不復的境界?而那些打著口號的也許沒有法子好好治國?我是不知道,可是絕對是沒有信心。我們就可以靜觀時變,這未來4年,完全執政就該有完全責任,而且,我們都是知天命,耳順的年紀,不會如同小毛頭,看到什麽都馬上血氣激動,被人家刻意的導向而去怪東怪西。希望大家耳朵清淨些,國家的外交,國防,經濟民生是馬上就可以知道怎麼樣的舉措,加上對同性戀,娼妓合法化,廢死,進出口的政策。。一堆堆都是我們可以好好看的東西。再沒有事罵那個腐敗的國民黨就沒有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