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網路之賜,許多許久不見的同學出現後,大家在Line 上敘舊聊天,雖然各人背景不一樣,偶爾會有些波浪,大致總是消息平台,一些活動很容易告示。
一位久居舊金山的讀文組同學要來洛杉磯探望讀大學的兒子,約了一位在長堤加州大當過系主任退休的同學,中午小聚。我這半退休的請假也容易,欣然赴會。 老同學就有說不完以前學校沒有多注意的事情聊,互相交換資訊,他們倆都比較內向,一個當過副班長,熱心公益,功課好基本是我們甲組班的第一。一個更內斂,個子算大,不過好像沈寂在自己世界,除了打排球,對於我們其他同學的喧鬧似乎不以為然,再來他去讀文法組,幾乎高中畢業就沒有見過。他在美國當會計師退休啦。
我好奇許基良同學怎麼會去讀文法組,他說是他的一貫志願,加上他數學不好,因此聊到那時候幾位老師,我們高二導師曹玉田是蠻混的,我一直以為他教國文,許同學記得清清楚楚是數學,也就是我們先經過一位劉老師,福州人高一教新數學的,把線段說成仙丹,我初中數學一流,畫補助線,解方程式厲害,然後數學也一落千丈。兩年的疏忽直到我大學補修微積分時又再度犀利了一下,然後基本忘光。問他會計的統計也有許多數學,他說還好吧。
鄭龍光同學由大學教授退休後本來可以續教五年,不料遇到新冠,現在是完全退了,十幾年前我在海港工作拜訪過他長堤市的家,後來我手機常遺失,一下子失聯,他說的校園風雲真撲朔迷離。這段時間他騎腳踏車運動,11哩長征,我們都很佩服。聊到那時候另外幾位老師,他記得一些教官們,讓我記憶填補一些,他有點糊裡糊塗被介紹入黨,那位能說善道的史衛生後來還去台大當教官,他遇到過,劉學矩教官廣西人,好好先生,他們也是我入黨的介紹人,據說業績不錯才步步高升,尤其找到鄭同學這麼優秀的,他和我一樣,越受的黨政訓練越把純潔的心靈損及,那個秦孟份子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不過也訓練我們更獨立自主思考吧。
另外高三上校總教官也是話題,名字都忘了,只記得很強壯的身體。我們調皮搗蛋的有時被他叫去訓話,他把西方嬉皮啦,熱門音樂啦都當成資本主義的陰謀。不過鄭同學記得他們週日補課時大家都吃冷便當,他就住在我們班二樓看得見的老師宿舍那個小廣場旁,他知道後幫忙他們熱便當,這件小事讓我們覺得教官還是不錯的。
談到補課,那時是新來教化學課的曾逸夫吧,他把我們班教導成化學成績最好的一班,後來成為補校名師,台灣南北跑呢。我倒覺得他運氣好,一些人自己找名師補化學,如我就在盧世紾那,還有一些轉來的同學非常優秀,其中5,6位都是台大前面的科系。鄭龍光化學就考92分,不過他和我一樣都栽在三民主義,他差一分就是台大電機呢。說到三民主義老師簡孝質的。。考試不重要。。名言,鄭同學說其實簡老師對考試猜題很有一套的,他的模擬試題和考試的差不多,這我就記不得。不過我以為這些作文申論題其事是看你的字漂亮否,我字寫的不好,當然吃虧。
還有大一的英文老師金遠勝,許同學記得他只教18,25班,那時18班是權貴子弟班,辜家,羅揚鞭,一堆巨賈或者將軍子弟。金老師上課認真,叫我們背布魯特斯殺凱撒後的演講,要我們去看那時上演的。。戰國風雲。。非常感謝,至於他開的那部白色威士吧大概只有我記得。
聊舊事外也聊下現在事,鄭喜歡坐火車,有Amtrak的卡,常坐去溫哥華,也曾經在Bakersfield停留過,不過那時不知道另外同學住那。還有說到我們入學分班時,他初中有五位同班的分到我們班,李義成,徐長源,夏台得,等,我記得另外有一班也是四五個人分來我們班,那是一位同學親戚在注冊組的幫忙,和分好班是不一樣的。我大學同學陳世龍就是他班的,現在一班人常一道出去旅遊,真讓人稱羨。
另外一個事情是宗教,他們倆都是虔誠的教徒,對於宗教我也是非常有興趣,談得多,不過他們衷心祝福我找到大門。許是家庭就是基督徒,鄭是大學時歸主,所以都是長期的信徒,我毫不懷疑他們的誠心,也說了我對教會的許多觀察,那可是我的最愛之一,那種人牽涉到神是扯不清,然而我舉了許多周遭親朋好友歸主的各種機遇,也談到高中時我和班上有名的教徒鍾聲揚,張有志,陳贊鴻的交往及參加團契。後來班上吳毓昌變成非常非常虔誠,就是那種見人要傳教的教徒,雖然不是強勢,可是最近他居然退隱一般,見不到他的蹤跡。這倒是我們關心的。許說曾經見過贊鴻,好像他也不是,我清楚的記得有次復活節邀請他來我去的教會,我們算是迷途的羔羊吧。
中間鄭臨時有事先走,我和許約聊到三點,其中我們互相都問了些疑問,他問我那時候說高一英文簡單,我們大同中學用的大莫英文法怎麼回事。那時一般學校都用那位在綠島的柯旗化的英文法嗎?我記不太多,不過確實我高一因為課程對我太簡單,每天無所事事玩樂也是有的。也澄清了另外在舊金山的踢足球的賈立中同學,他是大直初中,和許鄰居呢,他記得我們高三足球好像拿到學校冠軍,我都不記得有這回事。
我問他的其實絕對沒有答案,那一年我被村子姐姐高小蘭和她同學江蓓帶去師大附近跳舞,一位很漂亮的女士問我認不認識許同學,我非常訝異,因為他似乎不像有這種社交生活的。所以印象深刻。許同學雖然是軍人子弟,他家裡想法讓他讀及人私立小學,那位應該是他的同學吧,這麼老的陳年往事,我們都莞爾一笑。
當我把照片發給老同學時,有人說我們生活在美國的氣色看來都不錯,我忘了告訴他們許同學那天還只穿一件T衫呢。我是長袖上衣。美國交際不多大概是一個原因。就這樣,期盼再有機會敘舊一下,我們也討論在社交媒體怎麼以前靜靜的同學反而發言多,還有機位選擇潛水的人,我說咱們班比較綠化,所以不說意見比較和諧,我們這種背景被奚落下是自然的。其實班上有些藍的多點傾向同學是溫和些,還有一位批評政府不潛餘力,那位台大化學的蔡渭水如果進來一起討論,那種火花大概就會是大火啦。我們感嘆人際關係越來越不好處理,一群某種傾向的常常讓他種傾向的感到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大家都互相體諒一下吧,身體最重要,其他革命事情就放一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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