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個高中時代結交異性很難,大部分學校都是純和尚純尼姑班,台北的排名前三名高中女中,其他縣市都是大致如此!在進大學前基本上機會不多,少數的如參加救國團活動,男男女女,會認識一些,還有是有人有小學同學(那時候初中也大部分男女分校,有些合的男女又分班)藉著郊遊或者同樂會,校慶時候邀約同行,一般師長也是教導我們讀書為要不鼓勵這些讓我們分心的活動.
當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一些活躍的同學高中就把到馬子,出雙入對的,也會舉辦舞會,找一堆男女,擠在小小的客廳,擺一些圓板凳,放一部唱片機,找幾個知道什麼歌曲跳什麼舞的老鳥,我大學時就常擔任這個角色。舞曲是兩首一個步調,基本的是三步四步,恰恰,接力吧和快舞,裡面名稱多了,阿哥哥,馬舞,靈魂舞,哈搜..我有位長輩就說應該都叫猴子舞。
我最早一場舞會是參加登山隊後,裡面的大學生辦的,那時我還高二,舞都不怎麼會跳,班上一位蕭明亮的要好同學教的,還記得在古亭市場一家販厝,踩人家腳當然不計其數!後來鄰居那時候也風起雲湧的興起跳舞風,到爸媽不在的家裏大練舞步,所以第二次機會是一位板橋中學學姊江蓓帶的,我鄰居姊姊高曉蘭因為和她同學一塊去!在師大對面,場地很好,最記得的是一位女生問我知道許基良嗎,許同學那時是比較文靜的,怎麼可能認識馬子?大概只有這件事記得,最近和許同學聯絡上後我問他,應該是他的私立小學同學。
高中在學時大概就這幾場,考完聯考後,那可是脫韁野馬,而且班上轉來一位搞熱門音樂,活潑好動的江璞,他是排球校隊,人英俊瀟灑,而且已經把了一管北一女品學兼優,人又漂亮的女生。不知道怎麼得到的消息,他在忠孝東路他的新家公寓開舞會!我們一票高中同學就殺去、那時候還沒有建設好的小區,地上泥土,工具機械到處有!記得我們裡面有張有志,許繼和,王正修,魏元才,陳振興,朱學勝,謝棟樑….是主將,每次跳都有那首Who will stop the rain, 大鬍子樂團CCR唱的…接著大學的,每次回台北的,鄰居的,什麼人20歲生日的!最大規模是老張20生日,他爸爸包下迪斯角讓大家狂歡!我那天不小心約了三位女生,以為有人不來,結果全部都來,害得我什麼都沒有撈到,一笑。
大學真是由你玩四年,那個年代大概就是瘋狂的跳舞,坐咖啡廳,叫一杯果汁或者咖啡就一直聊,不知道那些店怎麼賺錢,一些有演唱熱門歌曲的更是首選,約女孩大概就是看電影泡咖啡廳!還記得國賓戲院地下室的銀馬車,什麼杜鵑窩,稻草人….,那種刺激而且很黑的幾家大家會爭相傳頌,至於每次看到上官亮拍的那個藥廣告由純吃茶裡面走出就是一陣訕笑….一個聖誕夜趕個三四場是常事!參加救國團的各種活動後和一些隊友也會男男女女邀約聊天坐咖啡廳!我高中參加了登山隊,雪地健行,大學只去過騎士隊,那個虎嘯戰鬥營和金馬,澎湖戰鬥營都是熱門,沒緣參加! 果然當兵時就抽個金馬獎…
那時同學家只要客廳大的我們都會想法借來開舞會,記得有眷村的同學也去過,楊尚仁家吧,他的將軍爸爸正好回家逮到我們一票人,也沒有為難,不過好像說了很多要我們好好讀書的話,我們心裡想都擠進大學窄門了,書怎麼沒有讀好?
真是那時候無知的觀念!
我們還借過內向王中仁在承德路的辦公室跳過,那場和吳銀鏤一道的舞會的都忘了哪裡!因為阿鏤也不是我們那一群的。應該是最會聯絡的老旦負責,他爸爸好像當過市議員,基本聯繫我們這些台語都不太會說的同學去本土型同學家裡沒有問題。外省老張爸爸在館前路開了家聚豐園餐廳,我們也常去白吃,好像也是老旦負責吆喝的。我姐姐20歲時借老張在仁愛路公寓開過舞會,胡凱家也有幾次,在南橋大厦吧,有電梯的公寓,非常高級!
班上許多會讀書的或者我們以為比較文靜的都沒有如此玩在一起,如鄭龍光,廖煌煜,賈立中,馮怡園,王森源同學還有好幾位那時都沒有受到邀請,大概是比較唸書的,不過陳時中,鄭武隆,雖然不外向,偶爾有去!現在陳同學反而因為常唱歌被媒體報導,當然他搞政治了,就免不了這些,真意外。
總而言之,反正就是一段慘綠少年的回憶吧!休假時隨手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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